警察同志聽完她的哭訴,立刻抓住了不少重要線索,其中有一條特別關鍵。
「大娘,您剛才說您家和鄰居的關係不好,是不是有什麼矛盾?」賈張氏眼珠一轉,停頓了一下才回答:「是,就是不太和睦,這算什麼深仇大恨?」
柱子奶奶一聽,趕緊靠近了些,滿臉關切和些許焦急地對警察說:「警察同志,您一定要當心,別光聽賈老太太一面之詞就輕易下結論,一定要把事情徹徹底底查清楚,給大家一個交代。」
公安同志輕輕點頭,臉上的神情特別堅定,說話的聲音也很有力:「大媽,您別擔心,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們抓壞蛋,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會讓有錯的人跑掉。」
公安說完就開始安排工作,布置得清清楚楚。一部分人去找陸辰和賈張氏單獨談話,仔仔細細地問事情的來龍去脈,連一點小細節都不放過;另一部分人動作飛快地把屋檐下掛著的香腸摘下來,準備帶回去仔細檢查,收集證據。
沒多久,檢查香腸的警察就急急忙忙地跑來說:「大事發現了!有兩條香腸被人動過手腳,加了瀉藥。而且這些香腸掛得不高,瀉藥還加在最下面,動手的人估計個子不高。」
張隊長一直看著,看到事情有進展,立刻下令:「快,分成兩組,把陸辰家和賈張氏家都仔細搜查一遍,任何可疑的地方都不能漏掉。」
很快,一個年輕的公安跑出來大喊:「找到了!在孩子的書包里找到一包瀉藥了!」
這一嗓子像往平靜的湖面扔了一顆大石頭,整個四合院瞬間亂成了一鍋粥。
「天哪,沒想到是棒梗那個孩子乾的!」
「我就不明白了,要是棒梗真做了這事,賈張氏怎麼還會傻乎乎地把下藥的香腸拿回家,全家還吃得那麼高興?」
「哼,你還信賈張氏說的話?可能她自己手腳不乾淨,偷了陸辰家的香腸,棒梗那小子想給陸辰找麻煩,就偷偷加了瀉藥,這下好了,把自己坑慘了,活該!」
於莉原本皺著眉頭,聽到這個消息,眉頭一下子舒展開來,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感慨道:「看吧,陸辰根本不是那種幹壞事的人,真相終於清楚了。」
警察同志冷著臉,直勾勾地看著賈張氏,嚴肅地說:「賈老太太,現在的情況對您很不利。我們有足夠的證據懷疑您偷了鄰居家的東西,而且您孫子還在鄰居的食物里故意放了瀉藥,這事情很嚴重。您孫子現在在哪看病?您必須馬上跟我們回派出所繼續配合調查,他也要配合,這事沒得商量。」
賈張氏一聽,心裡慌得不行,聲音都在發抖,帶著幾分懇求:「我只是順手拿了幾根香腸,明天買新的還給他們不就行了,有必要這麼大動干戈嗎?」
警察同志根本不吃這套,嚴肅反駁:「您這種想法太天真了,偷東西是違法的,這事可不像您想的那麼簡單,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
一個小時後。
陸辰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走出派出所的大門。
張隊長腳步飛快地走近,臉上的笑意藏不住,他開口就說:「小陸,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柱子奶奶找了很久的那個兒媳婦,終於找到啦。」
「可是,她真是受了不少罪,被賣到深山老林去了,還生了倆娃呢。不過還好,現在已經把她救出來了。」
「肯定的,這些年來她都沒離開過山里,這樣看來,柱子奶奶肯定是被冤枉的!」
陸辰聽了這話,眼睛一下子亮了,像是黑暗中突然點亮的星火,心裡的歡喜立刻湧上來。他心想:「這下好了,有證據了,易中海和那個啞巴老太太,看你們還怎麼橫行霸道,這次非讓他們吃個大虧不可!」
天漸漸黑下來,四合院被夜色籠罩得模糊不清。
秦淮茹拖著疲憊的身體進了四合院的大門。
剛進門,鄰居們的小聲議論就如洪水般衝進她耳朵。聽說婆婆因為偷陸辰家的香腸被警察帶走了,秦淮茹腦袋轟的一聲,整個人傻在那裡,好一會才慢慢嘆氣:「拿了錢還要偷香腸,這可怎麼辦呀。」
聽鄰居們聊天,她又得知,原來是自家兒子棒梗偷偷往陸辰家的香腸里放了瀉藥,結果鬧得人拉肚子拉出血,完全是自找的。
秦淮茹心裡滿是無奈,只盼著兒子以後能吸取教訓。
正這時,陸辰推著那輛半舊不新的自行車晃晃悠悠地進來。
秦淮茹心裡一揪,糾結了半天,還是硬著頭皮走向陸辰,臉上滿是歉意,低聲替棒梗和賈張氏道歉:「陸辰,這事我們家做得不對,棒梗和他娘實在……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他們一次吧。」
陸辰微微挑眉,眼神里透著寒意,嘴角掛著冷笑,毫不客氣地說:「道歉?哼,有什麼用?我不接受,你們也別白費功夫了。」在他看來,賈張氏和棒梗這種人就是冥頑不靈、不知悔改的主,隨便道個歉根本沒意義。更何況,這是秦淮茹替他們說的,她能有多真心?相比賈張氏和棒梗,秦淮茹至少算規矩點,頂多是靠點姿色讓人自願被她利用,總比偷東西、下藥這種陰損事強。
秦淮茹見陸辰態度這麼堅決,心裡一沉,默默嘆了口氣。
其實,她對陸辰有點特別的感覺,但明白只要棒梗和婆婆還在,她和陸辰之間就像隔了條過不去的坎。
除非……但「除非」之後還能怎麼樣,她自己也不清楚。
「小陸,你剛從派出所回來,知道我婆婆現在怎麼樣了嗎?什麼時候能回來?會不會被抓起來?」秦淮茹強忍著心裡的難過,低聲問。
陸辰嘆氣道:「偷香腸這種事,雖說不大,但也違法。派出所怎麼處理我不知道,你明天自己去問吧。」說完,頭也不回地回家了。
秦淮茹看著陸辰離開,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為什麼我對別人有用的辦法,對他就不靈呢?」抹了抹眼角,看起來楚楚可憐。
回到屋裡,發現少了賈張氏的吵鬧,她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總算清靜了。」
另一邊,陸辰一進門就進了另一個世界。他一進去就開始生火準備煉製淬體丹。
丹藥煉好後,他興沖沖地坐上直升機,在天上飛來飛去,享受風的清涼。
隨後,他又鑽進駕駛艙,朝著遠方的山巒連續開炮,聲音震耳欲聾,大地也為之震動,那種隨心所欲的感覺讓他渾身舒坦。
玩夠了,他才開始每天最期待的簽到抽獎。
陸辰深吸一口氣,默默念道:「系統,簽到!」
「叮!簽到完成,恭喜宿主得到:一,備註:是否一鍵學習開槍;二,一台海爾冰箱。」獎勵中還有全套太陽能發電機以及二十瓶各種飲料和雪糕!
看到獎勵,陸辰笑得合不攏嘴,興奮地喊道:「這槍和冰箱,簡直太棒了!」他目光熱切地看著那把槍,「這是M國軍隊的重要武器之一,射程遠,精度高,威力巨大,在12.7毫米的槍械里名列前茅,很多國家軍隊都在用它。」
接著,他眉開眼笑地說:「有了這冰箱,食物和飲料都能保鮮,隨時可以喝冰飲,真是太好了!而且還有太陽能發電,完全不用擔心斷電。」隨即,他熟練地接通電源,把飲料和雪糕分類放進冷藏和冷凍室。
一切安排妥當後,陸辰又駕著直升機前往一座高山頂峰。
到達目的地,他迅速架好m82a1狙擊步槍,瞄準山下大約一千多米處的一棵大樹。
那樹幹粗得三個人都抱不過來。
陸辰屏住呼吸,慢慢扣動扳機。
「砰!」一聲巨響,猶如炸雷,那棵大樹從中斷裂,轟然倒地,塵土飛揚。
陸辰開懷至極,連打二十多槍,直到暢快感消退才停下。玩得盡興後,他瞄了一眼時間,依依不捨地離開神秘之地,回到日常住所。他拿上盆子、毛巾和換洗衣物,慢慢走向澡堂。
此時澡堂空無一人,寂靜得令人不安。陸辰不慌不忙地進入,找個角落坐下等待。不久,熟悉的腳步聲靠近,他心中一喜,於莉剛進女澡堂,他就悄然起身跟入。
於莉初時受驚,看清是陸辰後鬆了口氣,柔聲抱怨:「小陸,你把我嚇死了!是不是想讓我今晚去你那裡?不過今晚真不合適……」陸辰帶著笑意將她拉近,輕言:「不必了,就這裡就好。」隨即帶她進隔間。
過了半小時多,於莉臉頰緋紅,十分羞澀。她手中握著陸辰給的可樂,裝在常見年代的瓶子裡,這是陸辰精心挑選以防引人注意的。於莉抿了抿嘴唇,輕移蓮步走出澡堂。
次日清晨,陽光穿透薄霧,讓軋鋼廠熠熠生輝。易中海如往常般忙碌於廠中。這時,鄰居張嬸急匆匆趕來,易中海見狀心生疑慮,眉頭微皺,問:"張嬸一大早就來,是不是老太太有什麼急事叫我回去?"
"不是,是王主任到了!"張嬸神情緊張,語速加快。
"陸辰在院子嗎?"易中海隨意問道。
"好像不在,我一路上都沒瞧見他。"
"明白了,張嬸,謝謝你跑一趟,這點心意拿著。"易中海說著拿出五毛錢遞給張嬸。
得知陸辰不在場,易中海稍覺安心。沒多久,他騎車疾馳返回四合院。
停車後直奔後院聾老太太家。一進屋,就見王主任正襟危坐,聾老太太在一旁,臉色陰沉可怕。易中海強作鎮定,問:"王主任,今天來有什麼事?"
王主任也不兜圈子,直接遞過字跡鑑定報告。易中海接過匆匆一瞥,臉色頓時慘白,冷汗直冒。但他還想裝糊塗,硬撐著說:"王主任,我不明白這什麼意思。"
"我不跟你繞圈子了,柱子奶奶的兒媳婦被公安抓回來了。她被人拐賣到深山老林七八年了。"
這種狀況下,她哪可能像舉報信里寫的那樣,背著人去幫助柱子的奶奶呢?所以寫舉報信的那個人分明是在胡亂指控。
你們也瞧見了,公安機關給出的筆跡鑑定結果,證據很明確,這信就是你老易寫的。
這說明什麼呢?說明你和那個老太太都在撒謊,老易,你還犯了誣陷罪,這不是小事!
聽了這話,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