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根源小宇宙和人格演繹法
第478章
神秘書房，電腦桌上已經沒有主神計算機了。
自從主神計算機化作生物計算機融入大腦，曾經的電腦桌就變成了書桌。
還是非常大的書桌，靠近全知書架這邊有兩尺的空間當做書桌。
然後剩下遠離全知書架的寬三尺長六尺空間，上面懸浮著古神真界小宇宙。
羅森考慮了一下，決定給這個世界起個新名字。
畢竟現在小宇宙的核心是根源，已經不再是古神序列。
所以古神真界小宇宙，應該改成根源小宇宙才合情合理。
整個根源小宇宙核心部分是宇宙本源海，宇宙本源海的核心是源自於宇宙之心的根源果實，雖然那個根源果實中途停止生長，但是裡面依然具備一個宇宙之心的雛形。
宇宙本源海外面，並不是星空宇宙而是原初宇宙一樣的位面宇宙。
整個位面宇宙分為三層，第一層是表層宇宙，第二層是由夢境世界、靈界、記憶世界、虛擬世界等等精神為主形成的裡層多重宇宙，最後第三重就是類似本源暗海的本源世界。
三層世界重迭卻又獨立，共同構成了眼前這個根源小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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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根源小宇宙非常龐大，但是現在的根源小宇宙表世界不足一光年。
看起來比古神世界還小，但是世界強度截然不同。
表世界哪怕是永恒生命都難以造成巨大破壞，雖然還比不上具備不滅特性的原初世界，但是已經非常接近，已經打下成為原初世界的堅實基礎。
相對於空間很小的表世界來說，里世界的精神世界就非常龐大了。
單純記憶世界，甚至比巔峰時期的星空宇宙都要龐大。
當然記憶世界也是最虛幻的世界，脆弱的地方普通人都能隨意進出記憶世界，強大的地方足以將永恒生命困入其中，根源宇宙所有智慧生命的記憶都是記憶世界的成長養料。
現如今根源小宇宙幾乎所有人口，全部都生活在里世界。
因為表世界現在不適合生存，羅森已經將整個表世界視為未來的戰場之一。
羅森動念間，激活永恆聖法造物主領域。
他的領域直接和整個根源小宇宙融合，緊接著繼續施展永恆聖法造物主意志，將他虛弱的永恆意志融入根源小宇宙化作宇宙意志。
根源小宇宙的底蘊太強，推動著他虛弱的永恆意志快速恢復，此前轉化為不滅意志降低的永恆意志上限也快速回升，這個過程會消耗宇宙本源，但是消耗的量不會超過恢復的量。
隨著千倍時間加速下一年年過去，羅森虛弱的永恆意志重新回到巔峰。
隨著永恆意志最後一次升華，羅森明顯感覺到他能掌握的不滅意志已經達到極限了。
除非晉升原初生命，否則他不可能掌握更多不滅意志。
這也就意味著在不滅意志層面，哪怕是混沌聖神都不可能在永恆階段比他更強了。
羅森按照不滅意志融合一單位本源的強度計算了一下，他現在的不滅意志正好是一千單位，正好融合了一千點生命本源和一千點神性本源。
羅森還想繼續恢復永恆意志，卻發現他的永恆意志正在被不滅意志磨滅。
這意味著他的永恆意志已經徹底全部的晉升為不滅意志了，他的意志力已經沒有永恆意志的生存空間，再想掌握永恆意志就只能依靠他那些陸續晉升永恆的分身了。
羅森滿意的熟悉著高達一千點的不滅意志，然後嘗試以不滅意志重塑永恆聖體。
生命本源和永恆聖體不分彼此，按理說生命本源盡數融入不滅意志，不滅意志應該能隨時轉化為軀體才對，但是當不滅意志轉化為軀體以後，卻只是強化版永恆聖體而不是原初聖體。
因為此時不滅意志轉化的軀體，只不過是隨時都能聚集散開的虛幻軀體。
他現在這種軀體要是死了，屍體立刻會潰散成不滅意志。
而真正原初生命的原初聖體，死後能夠留下原初化身那樣真實不虛的遺骸。
羅森參照太陰聖神的記憶不斷摸索，漸漸明白問題出在哪了。
不滅意志，核心是意志力，融入其中的生命本源和神性本源只不過是附屬。
但是原初聖體反過來了，融合後的生命本源和神性本源才是原初聖體的核心，反而不滅意志是原初聖體的附屬，他需要藉助不滅意志無限壓縮本源，最終讓本源凌駕於不滅意志構成原初聖體才行。
道理不難，但是想做到這種程度需要無比龐大的本源才行。
羅森估摸著要犧牲三分之一根源小宇宙，才有可能形成最低限度的原初聖體。
他捨得犧牲，因為很容易就能補全。
他的根源小宇宙相當於接近四百個永恆世界的結合體，犧牲掉三分之一，最多最多都不會超過150個永恆世界的質量，而聖神殿小宇宙，就由兩百多個永恆世界組成。
只需要吞掉聖神殿小宇宙，所有損失都能彌補回來。
如果還嫌不夠，聖神殿的永恒生命這些年捕獲宇宙禁區，幾乎所有永恒生命都開闢了新的永恆世界，這又是接近兩百個永恆世界，所以根源小宇宙根本不缺少食物。
羅森的軀體崩解，通過古神的永恆聖法身化萬物和部分根源小宇宙融合。
局部逆轉身化萬物，部分根源小宇宙變成永恆聖體。
接下來需要壓縮生命本源和神性本源，只有兩者升華，才有可能壓過不滅意志占據主導權，然而一次次嘗試下來全部都失敗了，他的本源已經壓縮到目前的能力極限了。
所有手段都用盡了，除非藉助更強大的外力已經沒有其他任何辦法。
羅森不認為自己比混沌聖神祂們更聰明，如果那麼容易能獲得原初聖體，混沌聖神祂們也不至於無盡歲月都停滯在永恆，更不會將希望都寄托在新宇宙上面了。
雖然知道成功的希望渺茫，但是他還是年復一年的嘗試壓縮升華本源。
畢竟不做就一點成功機率都沒有，做了成功機率只要不是零就有一線希望，現在對壓縮升華本源多一點嘗試，未來藉助新宇宙晉升原初生命的時候，或許就能多一點經驗多一點把握。
當然這些事情不會占據羅森主要精力，只需要分出部分精神去做就行了。
羅森的主要心思，還是集中在開創原初聖法上面。
針對敵人記憶的原初聖法，經過無盡歲月的推演他已經成功掌握。
羅森現在，已經開始驗證這個原初聖法有沒有缺陷。
針對記憶層面的攻擊，總的來說脫離不了遮掩記憶、刪除記憶、添加記憶、修改記憶和混淆記憶，然而掌握不滅意志的存在，神性本源和不滅意志融合，想對記憶造成影響談何容易。
奇蹟星海能剝離記憶，但是無法在戰鬥中短時間生效。
夜幕寄生花能遮掩記憶，但是恃強凌弱容易，同樣很難在戰鬥中生效。
自然歡欣樂章能影響到記憶，但是更多是清除負面精神，對記憶的影響有限。
羅森最終以這些能力為枝幹，結合心理學家對記憶的操縱為主幹，成功地推演創造出原初聖法人格演繹法，通過這個原初聖法，能夠讓生命產生多重人格。
想要了解人格演繹法，首先要明白智慧生命的人格源自於什麼？
部分源自於天生，有人天生邪惡有人天生善良。
部分源自於後天成長，有人得到良好的教育可以改邪歸正，有人成長過程身邊全都是惡人，哪怕天生善良也有可能近墨者黑，最終形成的人格窮凶極惡。
構成人格最核心的要素，就是智慧生命誕生後的記憶。
有些人會有多重人格，除了大腦和精神的病變以外，更多的誕生因素就是記憶被拆分了，部分記憶只保留美好的記憶形成善良人格，部分記憶只保留暴力的成份形成暴力人格。
不同的記憶構成了不同的人格，不同的人格同根同源但是有不同的思維意識。
理論上來說，所有人都有形成多重人格的可能。
這一點哪怕是永恒生命都不例外，因為永恒生命製造的分身，當本尊和分身經歷不同的人生以後，彼此形成的人格就有可能出現分歧，這也是為什麼有的分身會反抗本尊的原因。
針對記憶層面的攻擊，羅森考慮過刪除、遮蔽和篡改。
這些都是直接傷害敵人的記憶，但是最終考慮過後他全部都否定了。
因為都知道記憶是弱點，自然會考慮怎麼彌補弱點。
羅森非常肯定，混沌聖神祂們肯定掌握保護自身記憶不受影響的原初聖法。
他要創造直接攻擊記憶的原初聖法，就會陷入矛盾相爭的局面。
哪怕算上千倍時間加速，算上主神計算機的計算輔助加成，算上智慧源種等手段的加成，他用來締造長矛的時間撐死幾億年，然而混沌聖神祂們創造盾牌的時間，沒有外力加速都至少幾十億年。
所以羅森自己都不敢想，他的長矛一定能破開混沌聖神祂們的盾牌。
所以正面破壞記憶，效果只會差強人意。
羅森最後只能轉變想法，既然無法直接傷害，那就繞過盾牌讓目標的記憶自我傷害。
他掌握有萬化聖法，他的神性本源能模仿敵人的神性本源，他的不滅意志能模仿敵人的不滅意志，甚至他的記憶都能複製敵人的記憶。
人格演繹法的起始部分，就是通過萬化聖法欺騙進而繞開敵人記憶層面的盾牌。
然後不直接傷害記憶，這會引起記憶盾牌的防禦。
羅森選擇遮蔽分割敵人的記憶，而且優先對那些不重要的記憶下手，然後引導被分割的記憶誕生新的人格，等到越來越多人格誕生，最終引導敵人的不同人格在記憶層面陷入內鬥。
每個人格都想成為主人格，每個人格都想摧毀彼此成為唯一。
只要中了人格演繹法，就會陷入記憶層面的分裂和內耗。
當敵人的記憶不斷內耗受損嚴重的時候，盾牌起到的針對記憶的防禦效果就會大幅降低，這個時候就能通過人格演繹法嘗試強行操縱敵人的部分人格，最終徹底磨滅記憶讓不滅意志癱瘓。
人格演繹法不是瞬間生效，而是緩慢生效無聲無息茁壯成長。
所以隱蔽性排在第一位，這方面夜幕寄生花的遮掩力量起到了關鍵作用。
羅森的第一個實驗品就是古神，而施展人格演繹法的媒介就是原初化身替換的暗日分身。
……
維度小宇宙邊緣，古神在這裡身化萬物締造出古神小宇宙。
通過彼此小宇宙的對比，古神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和維度聖神的差距。
尤其是祂很早已經發現了一件事，維度聖神這些年正在升華自身永恆意志。
不久前見面的時候，祂已經感受不到維度聖神的永恆意志。
不用想都知道，維度聖神的永恆意志已經盡數升華為不滅意志。
古神通過維度聖神知道永恆意志怎麼升華不滅意志，但是實際上做起來沒有那麼簡單，到現在為止祂的不滅意志也僅僅融合不到五百點神性本源和生命本源。
祂現在跟維度聖神相比，至少還有一倍的差距。
古神心裡著急，但是著急起不到正面效果。
因為永恆意志升華不滅意志，需要排空記憶讓永恆意志儘可能純粹。
所以不知不覺，古神對自己的記憶有了疏忽。
暗日分身抓住機會，已經將人格演繹法混入古神的記憶中蟄伏起來。
相對於其他存在，古神其實更容易產生多重人格。
因為古神身化萬物，就連神性本源都一起分裂化作無數生命，而無數生命最終返本歸源重新組成古神的神性本源的時候，無數生命的不同記憶也都被古神全盤接收了。
其中沒什麼價值的記憶會被刪除掉，但是留下的記憶積少成多也不在少數。
羅森此時通過人格演繹法影響這些記憶，漸漸的這些記憶獲得補全以後形成一個個不同人格，由於夜幕寄生花記憶層面的遮掩，這些新生的人格潛伏在古神的記憶里悄悄壯大。
古神越來越感覺不對勁，但是怎麼檢查都發現不了問題出在哪？
這就是人格演繹法最恐怖的地方，讓敵人的記憶自己傷害自己，因為不是外敵所以不管是警惕還是防禦都會降低，這就給了人格演繹法在記憶層面四兩撥千斤，最終改變彼此強弱對比的機會。
羅森一邊在古神身上驗證人格演繹法，另一邊也在推演另一個原初聖法。
人格演繹法是削弱敵人，另一個原初聖法是強化自己。
不滅意志最強大的力量是我尋思之力，憑藉強大的意志力讓所思所想全部化作真實，理論上不滅意志足夠強大的情況下，一個念頭就能生成一個新的宇宙。
當然這只是理論上，實際上最強大的原初生命也做不到這種程度。
羅森嘗試過一念生世界，最後僅僅生成了一個不完整的不朽世界。
這顯然不行，他現階段不滅意志的極限至少應該是一念生成永恆小宇宙。
想要強大我尋思之力，最關鍵的部分有三個方面。
首先是意志力，不滅意志越強大我尋思之力肯定越強。
再然後是集中力，自我意識越集中，不滅意志的力量也就越集中。
最後一方面是認知力，如果清楚地理解光的一切構成和力量表現，那麼憑藉我尋思之力將自身變成光毫無疑問會容易一些，相反不滅意志轉化為不了解的東西那肯定事倍功半。
強化不滅意志暫時做不到，所以羅森只能想辦法強化集中力和認知力。
認知方面，可以通過強化解析能力獲得強化。
羅森將全知魔眼推演成永恆瞳術，將歷史鑑定術、材料鑑定術、鍊金解析術、魔藥辨析術，生命鑑定術等等數以萬計具備解析效果的序列技能，全部都不斷推衍升華成永恆聖法。
開始的時候挺難的，但是越到後面反而越簡單。
因為這些技能的核心都是解析，最終形成的永恆聖法都是殊途同歸。
羅森最終將所有解析類別的永恆聖法，全部都融入了他的造物主之眼，他現在哪怕看到永恒生命，都能在短時間解析永恒生命，將除了記憶以外的所有一切數據信息化。
造物主之眼也因為這些，成功的從永恆聖法蛻變為原初聖法。
解決了認知力以後，接下來要解決的就是集中力。
羅森這邊選擇用夜幕寄生花遮蔽自身雜念，讓自身的記憶形成的自我意識進入如同赤子之心一樣的純淨狀態，同時通過各種強化集中力的技能，最大限度地提升自己的集中力。
最終效果非常好，但還是難以達到想像中最圓滿的狀態。
因為解析力和集中力，兩者實際上是彼此矛盾的力量。
提升解析力就要提升觀察力計算力，而提升這些免不了分心多想。
這種情況下，又怎麼同步提升集中力？
羅森也考慮過先成功解析目標，然後再壓制解析力提升集中力。
但是這樣在實戰中很難完美切換，他不確定解析力和集中力的切換會不會被敵人抓住破綻。
這也是這個強化我尋思之力的原初聖法，遲遲都無法圓滿誕生的最大難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