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做到這麼出色的?」她好奇地問。
喬雪盈穿著清爽的睡衣,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周齊笑著,一隻手輕撫著她的腰肢,另一隻手輕輕托起她的下巴,調侃道:「你今天怎麼這麼會說話啊?」
喬雪盈捧住周齊的臉頰,主動獻上一吻,許久才依依不捨地離開,深情地看著他說:「甜嗎?」
「挺甜的。」周齊評價道。
「就只是挺甜嗎?」
喬雪盈臉龐泛紅,責備中帶著幾分嬌嗔:「那你的手怎麼這麼不安分呢?」
說著,她開始解開周齊襯衫上的紐扣。
周齊笑著想要再次親吻她,但這時電話鈴聲打斷了他們。
喬雪盈嘟起了嘴,但還是拿起電話遞給周齊。
周齊看了看來電顯示,接通後笑著說:「李叔,這麼快就想念我了?」
「哈哈,你這小子。」
電話那邊傳來李資宏爽朗的笑聲,隨後他提到聽聞佳馨說周齊找老包幫忙,詢問是否遇到了難題。
見狀,喬雪盈準備起身給周齊空間,但她感受到周齊的手緊緊拉著自己,便又放鬆下來,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像一隻慵懶的小貓。
周齊一邊撫摸著喬雪盈的大腿,一邊跟李資宏解釋事情的經過。
聽完後,李資宏感到安心,認為這點小麻煩對周齊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周齊問李叔:「最近霍家有什麼動靜嗎?」
李叔愣了一下,回答說:「自從上次的事後,霍家倒是安靜了不少。你這麼一問,該不會是他們又在給你找麻煩吧?」
他接著自言自語道,這聽起來不太可能。
如果真是霍永年要對付周齊,手段肯定不會這麼簡單。幾戶拆遷的小事,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
「只是我的一個猜想。」
周齊解釋道:「如果方便的話,能請您幫忙留意一下霍家的動向嗎?」
考慮到吳家船廠的位置和過往的聯繫,最有可能與周齊產生交集的地方就是港城。
而在港城中,曾經與他有過摩擦的就是湯家和霍家。
現在湯家已經因為收購事件搬離了港城,所以剩下的就只有霍家了。
吳家突然對華龍出手,這樣的行為背後如果沒有利益交換,那是難以想像的。
為了攀附霍家而針對自己,這個推測似乎合情合理。不過,現在一切都還只是猜測。
「調查霍家的事情,你就放心交給我吧。」
李叔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如果真的是霍家做的,那我們也有理由好好清算一下舊帳。」
隨後,李叔提到京市有一個項目可能會引起周齊的興趣。
周齊笑著回應:「您說的是王府景附近那塊地皮吧,嘉南跟我提過。」
李叔有些驚訝:「你也看中了那個項目?」
「的確是個不錯的投資。」
周齊微笑著說:「在京市的時候遇到嘉南,聊了幾句。」
「我和佳馨都希望這個項目能落在齊輝集團上。」
李叔笑道:「等我下次去京市,我們可以詳細談談。」
「好,到時候陪您喝一杯。」周齊答應道。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便結束了通話。
「剛才電話里的李叔……是李資宏?」喬雪盈好奇地問道。
「沒錯。」
周齊點點頭,看著喬雪盈疑惑的表情,問道:「怎麼了?」
「你去了一趟港城,關係就這麼鐵了?」喬雪盈滿臉好奇。
周齊知道瞞不住她,於是開始講述他在港城的經歷。
喬雪盈聽到周齊的話,眼睛瞪得更大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是說你把湯氏集團買下來了,現在它叫齊輝集團?」
「沒錯。」
周齊點點頭:「李家在廣省和華龍騰傲有合作項目,所以我讓淺淺去和佳馨溝通。
等時機合適,我會把齊東併入華龍。目前剛接手,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喬雪盈微微一怔,接著問:「等等,你的意思是,你也『收服』了李家的大小姐?」
「我覺得你說的『收服』不太恰當。」
周齊解釋道:「她只是以朋友的身份暫時幫忙管理。」
「哼,我才不信呢。」
喬雪盈看著他,恍然大悟地說:「難怪你在港城待那麼久……」
「這可不行。」周齊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
「我一定要讓你補償我的那份。」
喬雪盈半開玩笑地說:「今天非得好好『榨取』你不可。」
第二天清晨,陽光溫柔地灑進房間,喬雪盈卻依然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中,緊緊依偎著周齊,睡得很香。
周齊本想悄悄起身,不打擾她的美夢,但當他的胳膊試圖抽離時,喬雪盈下意識地抱得更緊了,並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看到周齊,臉上浮現出一絲慵懶的微笑:「你什麼時候醒的?」
「已經有一會兒了。」
周齊輕聲回答:「你再睡一會兒吧,我去準備早餐。」
「不要。」
喬雪盈輕輕撫摸著周齊的臉頰:「你怎麼又不安分起來了……」
「昨晚不是都答應好了嗎?」
喬雪盈打趣道:「你要再這樣,我只能請淺淺來幫忙了哦。」
周齊笑著說:「我覺得不老實的人好像是你吧?」
「你這個壞蛋。」喬雪盈嗔怪道。
與此同時,在吳家船廠,情況卻截然不同,那裡仿佛進入了寒冬臘月。
由於包家的打壓,一夜之間,各種問題如炸彈般爆發。
供應商催款、合作夥伴解約、甚至有人威脅要提起訴訟,將吳家船廠逼入絕境。
家族內部也出現了分裂,持有股份的親戚們急於撤資,生怕錯過最後的機會。
面對這樣的困境,吳經仁感到無計可施。
整晚未歸的他把自己關在辦公室里,聽著外面的喧囂,心中充滿了無力感。
外面的爭吵聲一波接一波,仿佛永不停歇。
人們為了自身利益爭得面紅耳赤,門被憤怒地拍打著,每一聲都重重敲在吳經仁的心上。
他手中香菸一根接一根,試圖用煙霧來掩蓋內心的沉重。
腳邊散落的菸蒂堆積如山,而他的眼神卻顯得空洞無神,思緒飄遠。
本不該留在船廠的他,因為不成器的兒子傳話,說周齊會來商討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