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
阿房宮的喧囂持續了多久江辰並不知情,但他昨晚奮戰到深更半夜,所有的情緒都化作灼熱的彈藥,全部宣洩進了敵人的體內!
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為先輩們復仇了。
靠坐床頭,看著床上四分五裂的連體內衣,以及床下變成碎片的吊帶絲襪,江辰神色平和。
有些時候,女人的確是最好的鎮定劑。
旁邊的尤物還在安睡,側臥著抱著男人的大腿,髮絲搭著臉頰,雪白的香肩裸露在空氣中,依稀可以看到性感的鎖骨,以及往下延伸的山巒輪廓……
昨晚的確是辛苦了。
雖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但要知道,即使身邊美女如雲,但某人卻極為自律、自律到令人髮指的地步,長時間積蓄的精力驟然發作——
只能說藤原小姐賺到了,昨晚多次攀登到極樂世界,床上床下支離破碎的衣物痕跡就是江老闆強大戰鬥力的鮮明佐證。
細心的話就會發現,其實某人相當「陰險」。
藤原麗姬是處子之身,他的確是對方第一也是目前為止唯一的男人,對待其他女人,他都儘量做到了憐香惜玉,而面對藤原麗姬,他哪次不像是披甲執戟的將軍,衝鋒陷陣,火力全開,大殺四方?
那話怎麼說來著。
別人的未婚妻,用起來不心疼啊?
現在藤原麗姬守身如玉,假如,假如日後,她與渡哲也順利完婚,以渡哲也的體格,肯定無法展示男人雄風,更別說與某人相提並論了。
男歡女愛是兩性關係之間至關重要的一環。
某情感大師就曾經說過,征服一個男人最佳的方式,是征服他的胃;而征服一個女人最效率的辦法,就是征服——
那麼。
當藤原小姐面對軟綿綿的親王殿下的時候,怎麼可能不會想起遙遠的東方某位帥氣強壯的情人?
所以按照合情合理的邏輯,就算日後「分手」,恐怕某人也會成為王妃永恆的牽掛啊——
千年前。
潘金蓮紅杏出牆,難道僅僅只是因為西門大官人的權勢地位?
女人和男人不一樣。
女人或許會先受到男性外貌、財富、地位的吸引,但真正能讓她淪陷的,永遠是男人最原始的能力。
神遊物外信馬由韁的江辰收回思緒,扭身,這時候才拿起床頭柜上的那杯涼白開,一飲而盡。
「咕嚕。」
零距離相觸親密無間的絕代妖姬難免被他的動作擾醒,睫毛顫動,睜開眼,首先的第一個表情便是對他展顏一笑,而後貼得更緊了些。
「官人昨晚那麼操勞,為什麼不多睡會兒。」
難怪那麼多帝王被女色所誤。
有這麼一位尤物躺在身邊,誰還願意起床。
「不早了。」
外面光線熾烈,估摸差不多上午都快過完。
「真想和官人永遠在一起,直到地老天荒。」
藤原麗姬幽然嘆息,趴在男人的腿上,不肯分離,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嗓子都有點嘶啞。
江辰沒有搭腔,只是用行為回應,放下水杯的同時,另一隻手伸入被子。
「痛~~」
藤原麗姬蹙眉,嬌喚出聲,與其說是抗議,不如說是勾引。
「知道痛就好。不要認為自己是鐵打的。」
藤原麗姬仰著臉,「奴家當然不是鐵打的,奴家是水做的,那官人是鐵打的嗎?」
「……」
江辰忽然為那位親王殿下感到擔憂起來,按照之前的接觸,那位親王看面相就不屬於多麼強壯健康的類型,和這妖孽成婚,只怕鐵定沒法長壽。
「不要在床上挑釁男人。」
「否則呢?」
藤原麗姬不知懼怕。
江辰偏頭,看著依偎在自己懷裡的尤物,「就算男女的身體構造存在差異,一個女人又能對付得了多少男人?」
要是一般女人,聽到這樣的話,哪怕是玩笑,十有八九也恐怕得翻臉,但她是藤原麗姬,是能夠讓江辰肆無忌憚、釋放負面情緒以及陰暗面的唯一存在。
「你捨得嗎?」
她在江辰的胸膛輕輕咬了下,然後伸出舌,打轉。
「反正你又不是我的未婚妻。」
瞅瞅。
什麼混帳話!
還得是藤原小姐出馬。
徹底打開了江老闆的格局。
江老闆坦然的靠在床頭,那隻魔爪轉移陣地,遊走到了下面的高地。
賽過活神仙。
世間極樂莫過於此。
「官人覺得奴家還離得開你嗎?放心啦,奴家不會讓任何男人碰一根手指頭,奴家的身體,只有官人有權力享受。」
如果天底下的女人都有她的功底,那麼賣西地那非的藥店都得倒閉。
饒是江辰,一時間都情不自禁輕輕吸了口氣,並且被對方精準捕捉。
「官人……還行嗎?」
行不行,怎麼可能是一個問題。
況且都到了這個地步,還在乎狗屁的紳士面具。
嘩——被子被猛然掀到地上。
散落在床上的布料碎片紛紛揚揚。
昂貴黃花梨打造的大床又開始咯吱咯吱的發出悲鳴。
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
當紅木大床重新恢復平靜,藤原麗姬頭髮全部被汗水打濕,氣喘吁吁,渾身癱軟,仿佛一隻腳趾頭都不願意動彈。
反觀某人,雖然也是揮汗如雨,但卻提膝坐於床上,明擺著猶有餘力,彪悍至斯!
和喝酒一樣。
喝酒看狀態,有時候能奉陪到底,有時候三杯就吐。
床上本來就是一個讓人慾罷不能的魅魔,更何況還疊加了家國buff。
江老闆之所以雄風大振,並不是純粹是極度自律的原因,更大的一部分因素,是因為他此時不是一個人。
他肩負著民族尊嚴!
凝聚了千千萬萬神州男同胞的意志!
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毋庸置疑。
他不負重託,充分彰顯了中華男兒的神威!
「去洗澡。」
「奴、奴家動不了了。」
尤物兒有氣無力。
終於求饒。
「啊~」
江辰充耳不聞,在對方的驚呼聲中,將其攔腰抄起,跨下床,走向浴室。
「奴家錯了……」
藤原麗姬拍打男人肩膀,可回應她的,只有被無情關上的浴室門。